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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炎刘河一分为二的小镇上有两家大地主,河东的土地属于祁家,河西属于丁家,两家世世争斗。祁家有三个少爷,老大祁春华在家主持家务,老二祁春秋外出读军校多年未归,老三祁春牧年纪尚轻,百事未经。丁家只有一根独苗,名唤丁啸天,是个处处耀武扬威讲义气能犯浑的活霸王。三年前,丁啸天因为打断了祁春华的腿而离开了镇子,祁家一度扬威炎刘镇。
麻楼吃了丁四事先准备的饭,闹肚子输了比赛,祁家既不肯再租地给他,也不肯退还租金,麻楼家断了顿,女儿饿死了,妻子上吊了,麻楼找祁春华报仇,祁春华蛊惑他去找丁啸天,麻楼向丁啸天寻仇,却被丁啸天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红贵坊酒店女老板黄英把丁四下了手脚,使麻楼输掉比赛,家破人亡的悲惨遭遇告诉了丁啸天。
老方头迫于祁家的势力只好收下了祁家的聘礼。三天后,成亲的日子到了,银子被喜娘们打扮一新,丁啸天却跳后窗来到银子家,代替银子坐上了迎亲的花轿,银子则被塞进一乘软轿抬进了丁家。丁啸天怀里绑着炸药包在祁家的喜宴上又吃又喝又玩,把祁老太爷气了个半死自己跑了,扔下的炸药包却是假的。银子被丁啸天锁在屋里,绝食抗争,啸天骗来银子的爹劝说,银子对丁啸天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宁死不从。
麻楼在红贵坊酒店编排了数来宝,大骂丁啸天,丁啸天闻讯带着家人手下赶往红贵坊,与此同时,祁家带人来到丁家大院抢人,丁老太爷阻拦不住,银子被绑上了祁家的轿子。丁啸天中途得信赶了回来,拦住轿子又把银子抢下来。银子当着大家的面,说自己既不嫁丁家,也不嫁祁家,他们这是强抢民女。丁老太爷认为儿子纯属胡闹,但对银子却很满意。邱留全也对丁啸天的做法很反感,劝阻丁啸天放了银子,丁啸天不肯。
丁啸天把邱留全绑在柱子上,逼问银子究竟爱谁,银子为了保护邱留全,终于答应嫁给丁啸天。约定三日后成亲。丁啸天大喜,给邱留全松绑,说只是吓唬吓唬他,以后还是兄弟。银子的爹被丁啸天这番“萧何月下追韩信”惊吓得一病不起,丁啸天亲自下厨给岳父熬粥,让银子哭笑不得。丁啸天请黄英帮忙试穿银子的嫁衣,黄英爱慕丁啸天已久,心中难过,借酒浇愁。
丁啸天带着伤心回县城复职去了,临行前,将家中老小托付邱留全照应。就在丁家老小给丁啸天过世的母亲扫墓时,当年被丁啸天打跑的土匪头子秃李带人支开了邱留全和壮实的家丁,劫走了丁老太爷和银子,并留下一封书信,让丁啸天带赎银前来赎人,这土匪绑票弄不好会出人命的,黄英火速赶到县城向丁啸天报信。原来是祁家兄弟买通了土匪秃李,想要让丁老爷子命丧土匪窝。秃李收了祁家的钱又盼着丁家的钱,打算让老爷子活着给他们挣赎银。
秃李派两个手下跟着丁老太爷去取钱,一下山就碰上了王队长和邱留全,王队长不愿冲锋陷阵杀上山去,邱留全计划自己上山送赎银,把秃李骗出巢穴,再让王队长埋伏在外将土匪一网打尽,王队长答应了。邱留全故意让两个土匪看到自己给王队长行贿请他不要追究此事,土匪这才答应带邱留全上山。麻楼没了妻女没了地,入了土匪的团伙,虽对丁啸天心存同情,却不敢违反土匪的纪律。
秃李和麻楼几人在诊所疗伤时被丁啸天带人围了个结结实实,秃李为了解脱手下兄弟,给丁啸天当众下跪,丁啸天敬他是条汉子,打算向他证实祁家买凶的事情就放了他,可惜秃李不肯说出买通之人,坏了江湖规矩。丁啸天更加敬重秃李,就在他刚要放人的时候,麻楼为报秃李当初救命之恩,绑了银子要向丁啸天一人换一人,丁啸天肯放了秃李,祁春华却怕秃李说出自己买凶的事情,在背后放冷枪,秃李被丁啸天扑倒在地才捡回一命。
祁家二少爷终于有了回信,原来升任了国民党的团长,在外征战,不日将调防回到炎刘镇。同时,丁啸天却因为不愿溜须拍马而辞官不做,回到炎刘镇继续当地主。祁家兄弟带着祁老二的信来找王队长,王队长一掂量,现在祁家才是可以乘凉的大树,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丁啸天状告祁家勾结土匪绑架良民的诉讼驳回了,丁啸天知道王队长站在祁家兄弟一边,必有利益所图,恨得牙根痒痒。
丁啸天被丁老太爷用地契换了回来,得知银子跑了,丁啸天开始了借酒浇愁的日子,没过多久,炎刘镇的街上出现了很多逃兵,甚至干出了烧杀掳掠的事情,丁啸天为保一方平安,以丁家家丁和佃户为基础,还吸收了个别逃兵,组建了一支自卫队,由丁家支付费用,但是武器缺乏成了自卫队最大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