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浏览器版本过低,建议您选择chrome或者IE7以上版本。×
更多频道内容在这里查看 知道了
地区: 中国大陆
时间:2009
语言: 普通话
导演: 刘逢声 徐惠康
类型: 言情 / 年代
更新时间: 暂无
于伯涛对筱菊花的宠爱,引起二太太王采伶的嫉妒。于伯涛的元配许韵芝,知书达理,却没有生育,于伯涛又娶了出身交际花的王采伶。王采伶进门后,很快地帮于伯涛生了儿子,从此母以子贵,恃宠而骄。三太太筱菊花原名叫姚可人,可人为偿父债,嫁给对她情有独钟的于伯涛。原本以为一场交易的婚姻不会幸福,没想到伯涛的体贴、仁厚,让可人爱上了他,二人沉浸在幸福甜蜜中。
伯涛有了新人忘旧人,激起采伶的妒火。不但在于母面前中伤可人,并设计陷害,制造可人和师兄丁佑民之间,有不清不白之假像。伯涛起初不信,但经不起采伶的一再挑拨,和于母维护门风之压力下,终于将可人和丁佑民拿下,关在柴房,俟天亮后,移送祠堂,听候公审。
六年后上海霞飞路上“澄园”别墅,车水马龙,贺客盈门,原来今天是于伯涛母亲五十五岁的寿诞,同时庆祝于家乔迁之喜。下人前来通报,说外面有一名五、六岁的小女孩要见于伯涛,管家全叔不想打扰老爷,径自前去处理。不巧于伯涛在送客时看见小女孩,出于好奇,伯涛问小女孩找什么人,小女孩说找于伯涛。
首先他吩附雪儿,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她妈妈的名字。接着将雪儿交给许韵芝,说是朋友的孩子,由于家里发生变故,必须在“澄园”住些日子。最后他让管家全叔去打听当年的“大江南剧团”现在何方?雪儿嘴里的瑾姨,应该就是可人的师姐,全名叫陈瑾。眼前只有先找到陈瑾再说了。于伯涛交代完毕,全叔连夜南下。
原来可人趁着陈瑾带雪儿去上海时,悄悄离开剧团,没有留下只字词组,想必是不想拖累老友,自生自灭去了…陈瑾说着难过得哭了。于伯涛听完,五味杂陈,毕竟可人是他爱过的女人,既然老天没要可人的命,也许可人是无辜的…但可人为什么不敢见他?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雪儿不是他的女?陈瑾看出于伯涛的矛盾,直接挑明着说,如果于伯涛对雪儿的血统有所怀疑,不用勉强,她再苦再累,也会让雪儿有口饭吃。
采伶大惊失色,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趁伯涛到外地时,在于母面前,逼全叔把雪儿的事说出来。于母心头一惊,当下决定不想和雪儿有任何瓜葛,怎么来就怎么去。伯涛一听,心想这下也许永远见不着雪儿,情急之下,冲口而出,确定雪儿是他的骨肉,还发下重誓。
一天,崇伟和爱眉捉弄雪儿时,崇伟推雪儿,却失手把爱眉推倒。爱眉额头裂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采伶趁机大肆嚷嚷,说雪儿被她责备,心有不干,拿爱眉出气,崇伟一旁作证。事实摆在眼前,伯涛不得不教训雪儿,雪儿为自己辩白,伯涛火了,当下搧了雪儿一耳光。雪儿抱着布娃娃哭着跑出去。气头上的伯涛,不准任何人去找雪儿。韵芝见外头风雪交加,于心不忍,出去找人,不料雪儿已不知去向。
雪儿平安归来,伯涛如释重负,当众宣布要让雪儿认祖归宗。雪儿一时难以接受,韵芝忙解释伯涛的苦衷,雪儿仍喊不出口“爹”。伯涛没有生气,他愿意等,相信时间可以把伤口弥平。采伶费尽心机,反弄巧成拙,促成伯涛、雪儿父女相认,难掩失落。雪儿认祖归宗的前一天,生意出了状况,伯涛赶去山东。回程的路上遇上车祸,送医急救。
伯涛百日过后,采伶迫不及待地要求分家产。律师拿出伯涛生前预留在他那里的遗嘱,当众宣读:大意是等崇伟达到法定年龄后,可享有伯涛所有财产的三分之一。其余三分之一分别给了韵芝和于母。采伶不服,照规矩儿子崇伟是唯一的继承人,凭什么把财产分成三份?大房没生一儿半女,凭什么拿三分之一?爱眉怎么什么都没有?
面粉厂的生意在稳定中发展。韵芝下班后,还亲自给雪儿补习功课。雪儿的日子就在韵芝的教诲下,和二房的歧视中渡过。十三年后出落得婷婷玉立的雪儿,中学毕业后,在面粉厂上班,担任进出货的工作。崇伟也在于母的坚持下,坐上副总的宝座,徐斌则转任新设立的开发部经理。徐斌心里很不痛快,十几年来,他任劳任怨,为于家付出,可在老太太眼里,居然一文不值。
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采伶也不想让人知道。崇伟成为于氏企业的接班人指日可待,她又何苦和一无所有的徐斌牵扯不清?徐斌却不是这么想的,为了一劳永逸,他要抓住采伶,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和采伶再续前缘,只要他成为崇伟的继父,还怕老太太不买他的帐?采伶和徐斌就在各怀鬼胎下相互利用。
雪儿虽住在后面的下人房,但进出和其它人是同一个门。一天,在院子里,史俊超捡到雪儿掉的一本书,两人开始交谈,从新青年谈到鲁迅、巴金…越谈越投机,耽误了上课的时间。当史俊超赶去书房时,爱眉大发雷霆。史俊超知道自己不对,忙向爱眉赔不是,总算雨过天晴,却让史俊超见识到爱眉的大小姐脾气。
这一天终于到来,客厅是按照爱眉的意思,布置得很浪漫。爱眉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穿梭在来宾间。崇伟也很给面子,西装笔挺的帮着招呼宾客。邵一鹏来了,只见他一身洋气,潇洒不羁,英俊的脸上带着自负的笑容,一看就是富家子弟。邵家是以买卖地产起家,一鹏的祖父曾为洋务承办,邵家很早就和洋人有往来。
俊超送爱雪回家的路上,两人聊了许多,俊超突然想起,还没问爱雪名字,爱雪淡淡的说“喊我爱雪就行了。”俊超一听,忙问爱雪和爱眉是什么关系?也许是自卑,也许是从小累积的阴影,只要有人问她和爱眉的关系,爱雪向来的回答都是“我们是亲戚。”接着并主动的说“我只是借住在那儿。”
爱雪任由采伶辱骂,等采伶骂累了,才说“我可以走了吗?”采伶说“不可以!”采伶要爱雪写下切结书,保证以后不再和邵一鹏来往。爱雪不签,说她不是卖给于家,没有人可以干涉她的自由。此话一出,又惹来采伶的一顿臭骂。韵芝闻声出来,把爱雪带走。采伶骂爱眉“没有用的东西,人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了,还会让那贱丫头抢走!”爱眉哭了,她的眼泪不是为了一鹏,而是为了俊超。
舞会过后不久,一鹏借口烟蒂烧坏爱雪的衣服,买了一件时尚的洋装,硬是要送给爱雪,表达他的欠意。爱雪越想越不安,打听到“邵氏地产公司”的地址,亲自把洋装送还。一鹏不在公司,爱雪意外见到邵东林。
于是于母找了韵芝,和采伶婆媳三人开了家庭会议。邵家来提亲,对象竟然是爱雪,韵芝震惊不已,称对爱雪交朋友的情形不清楚,要和爱雪谈过才知道。采伶不能接受爱眉被爱雪比了下去,反对到底。于母却冷不丁地说“爱眉已经有心上人了。”直指对方就是爱眉的家庭教师史俊超,劝采伶别一头热。采伶脸阵红阵白,强辩没这回事。
俊超口中的女孩,指的就是爱雪。原来自从那晚邂逅后,俊超和爱雪一直低调地来往。爱雪刻意不提家里的事,俊超虽然有些纳闷,为尊重爱雪,他也不问。由于目前还是学生,阮囊羞涩,只能带爱雪去些不花钱的地方。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棚屋莫名其妙烧了起来,俊超被火势惊醒,拽着史父就往外逃命。史父想起藏在床底下,预备给俊超娶媳妇的钱,不顾一切冲进火窟。俊超见状,也要冲进去,但火势越烧越猛,进去只有送死,俊超被邻人强行拉住,眼睁睁地看着史父葬身火海。围观群众,看得目瞪口呆,出人意表的,陈瑾赫然在其中。
俊超拜访邵东林,说明来意。邵东林坦言看过这篇报导,也调查过,那天晚上没有人开车出去,所以火烧棚屋和邵氏地产无关。俊超继续追问,邵东林要俊超拿出证据,否则就是毁谤。俊超无功而返。
黑树林中,一鹏把银票交给老赵时,忽听到“卡”一声,二人一惊,忙往丛林看住,只见镁光灯闪过。二人下意识警觉刚才的画面被人偷拍了,立刻追去,兵分二路,终于抓到偷拍者,是史俊超。
“记者求功心切,网民命丧黄泉”斗大的标题,详细说明俊超犯案的经过。爱雪见报,大吃一惊,赶赴拘留所求见。俊超灰心丧志,不再相信公平正义,有钱有势就是法律,穷人注定就是弱者。爱雪劝解无效,和俊超泪眼相望。爱雪哭着说她这辈子的爱都给了俊超,不管多久,她都会等俊超回来。俊超被判二年,发监执行。
素素找崇伟商量对策,崇伟这才发现祸闯大了,无计可施,只好向采伶吐实,试探有否娶素素的可能。采伶破口大骂,于家不可能娶佃农的女儿做媳妇,要崇伟死了这条心。崇伟请韵芝替素素说好话,韵芝实话实说,并强调素素工作认真负责,娶进门,等于厂里多了一个帮手。采芝不吃这套,她决不容许儿子的前途毁在农家女身上,要用钱解决。
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同时采伶的把柄也落在徐斌手上,不得不忍受徐斌的予取予求。不料徐斌胃口越来越大,开始挪用公款,终于东窗事发。崇伟不顾采伶说情,坚持秉公处理,报警究办。徐斌火了,把素素真正的死因说出来,崇伟万万没有想到采伶会做出如此泯灭人性的事,但采伶是他的母亲,他不能怎么样;但对徐斌,他无须包容。
爱雪的担忧果然成真,竞争对手大利面粉公司突然跳出来,说握有大发面粉将近一半的股权,要求立即召开董事会,改选董事长。崇伟这才惊觉中了有心人的圈套,以于家剩余的股权和对方一博。不料,对方亮出钱庄的借据,原来钱庄只是一个晃子,真正幕后的金主就是大利面粉公司。
于母以为她听错了,凤春喜欢的是爱眉,而且一鹏这些日子都是和爱眉在一起。邵东林说他中意的是爱雪,一鹏有了爱雪的扶持,将来他也可以放心把公司交到他们手上。于母见邵东林说得恳切,是啊,只要爱雪点头,对于家、邵家两头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大喜的日子到了,爱雪跪拜于家先祖。这是爱雪第一次走进于家祠堂,没想到也是最后一次。于母对爱雪有着太多太多的歉疚,泪流满面的说“奶奶对不起你…”爱雪凄然一笑,强忍住泪水“我是吃于家的米长大的,这是我唯一能报答的…”说完快步离去,坐上迎娶的轿车。
爱雪失踪,一鹏找于母要人。“澄园”已经换了主人,被迫搬到后院小屋的于母,正在为爱雪的安危忧心。一鹏见昔日贵气逼人的老太太,如今落得住在下人房,唏嘘不已,不再为难。临走前,撂下话说,爱雪是邵家经过公开仪式迎娶的媳妇,不管她人在哪里,是死是活,都是我邵一鹏的妻子。一有爱雪的消息,立刻叫人通知他。
丁佑民随着江水,一路漂流到出海口,被一艘马来西亚的货轮救起,人也跟着到了马来西亚。由于他长得一表人才,又是华人,深受轮船公司的华裔老板喜爱,招为女婿。为了挥别过去,丁佑民改名为程卓非。卓非岳父过世前,把英伦集团交到他手上。也许是长久以来对故乡的思念,也许是世界经济发展的趋势,他把部份资金转移到上海,做多方面的投资,南京路上新开幕的珠宝公司就是英伦集团的关系企业。
采伶不想跟徐斌再有任何瓜葛。徐斌发现人去楼空,采伶和爱眉搬走了,气得破口大骂。徐斌走投无路,无意中在路上遇到面粉厂的老同事,这才知道日本人为了安定人心,把崇伟请回去当总经理。于是徐斌找上崇伟,要崇伟给他一份工作,而且职位还不能低。崇伟不愿意,又怕徐斌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只好照办。不过有个条件,徐斌不能把他们的关系说出去。徐斌心里不爽,为了有份工作,只好忍着。
始终坚信爱雪还活着的一鹏,终于发现爱雪的行踪,他不动声色地跟踪爱雪,直到爱雪走进小吃店为止。一鹏怕打草惊蛇,找上爱眉,要爱眉把爱雪骗出来。
俊超的小吃店,来了两位女客。俊超一见,喜出望外,来人是陈瑾和她那位用丝巾半遮去头脸的朋友。二人相谈甚欢,陈瑾的朋友没有说话,偶尔点点头,有时面露微笑,有时又好像灵魂出窍,她就是姚可人,爱雪的亲生母亲。
演出结束,灯光大亮,观众起身离去。俊超在人群中发现爱眉,他正想找爱眉问爱雪的情况,大声喊“爱眉!于爱眉!”爱眉明知道俊超在叫她,可是当着卓非的面,她不能承认自己是爱眉。于是爱眉装着没听见,快步离去。俊超感觉不对劲,追爱眉去。爱眉正要上车时,被俊超一把抓住,问她“爱雪人呢,什么时候回来?”
爱眉的美梦破碎,全怪到爱雪头上,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为什么总是要跟她抢?为什么这么贪得无餍?她已经退无可退…爱眉回到家,正想向采伶告状时,却见采伶哭得痛不欲生,原来崇伟出事了。
卓非和邵东林谈条件,把当初邵东林挹注面粉厂的资金,连本带利还给邵家,同时一鹏和爱雪的婚约立即失效。一鹏很沮丧,却不能不放手。
面粉厂在卓非出钱出力的斡旋下,于家又拿回经营权。面对卓非、可人,于母羞愧不已,连声自责当年瞎了眼,竟然相信谗言,冤枉可人。
于母宣布要给爱雪和俊超办一个正式的婚礼。一对新人步出教堂,爱雪、俊超带着甜蜜的笑容,接受亲友的祝福。
突然,失魂落魄的一鹏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俊超:“你为什么要来于家?为什么要跟我抢?没有你,我今天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砰!”子弹直直的朝俊超射去。
千钧一发之际,爱眉飞身为俊超挡子弹身受重伤。爱雪深受打击,决定离家出走,她感觉爱眉的爱才配得上俊超。俊超接到爱雪的离别信,欲言又止。将自己的下半生投入了对爱雪无尽的等待之中。而爱雪正落寞地坐在列车上,走向无尽的未知。
责任编辑:曹小 AS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