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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 内地
时间:2018
语言: 暂无
导演: 毛卫宁
类型: 家庭 / 剧情 / 爱情
更新时间: 暂无
1958年秋,北京广播专科学校院内,300多名来自五湖四海的新生聚在操场上,他们大包小裹,青春洋溢。来自上海的男生万声和来自大连的女生文艺秋排在队伍里等候分班,万声主动搭讪文艺秋。忽然狂风四起,操场上旗杆顶端的红旗滑落半空卡住,万声三下两下爬上旗杆,修好滑轮。大雨倾盆而至,新生们纷纷往楼内跑去,文艺秋冲进雨中帮万声拿行李,万声兴奋。教室里,文艺秋和万声成为同桌,万声任班长。课堂上,听崔老师生动地讲起苏联的播音英雄维卡,文艺秋激动流泪,渴望听到维卡的原声播音带。校园里,万声整篇背诵新闻稿,被同学挑战,困在“四和十”的绕口令上,文艺秋用俄语绕口令仗义声援,万声心动,在课堂上频传纸条给文艺秋。文艺秋擅长人像素描,引起万声羡慕。万声约文艺秋校外骑车,却一激动翻了车,人没有伤,车摔得七零八落。休息的空档,万声央告文艺秋给他画张像。文艺秋盼望已久的维卡的原声播音带终于到了,却被告知要寒假后才能借到,沮丧之际,意外在书包里发现了一盘维卡原音带,文艺秋到校录音室里如饥似渴地听了起来。
维卡千里迢迢从苏联来到中国,一来是教同学们播音,也想顺便学习中文,文艺秋万万没想到维卡竟然成了她的同学,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对维卡的声音刻骨铭心,现在维卡就站在她的面前,文艺秋深陷遐想无法自拔,直到崔老师喊她,文艺秋才猛然清醒,因为她精通俄语,崔老师让她教维卡中文,文艺秋自然求之不得。
文艺秋和维卡商量决定尽快结婚,文艺秋首先向崔老师汇报,崔老师答应全力支持她。与此同时,维卡也向苏联方面提出申请,由于他们俩是涉外婚姻,中苏两国有关部门需要见面商谈,文艺秋和维卡也列席了这次见面会,维卡深情地表达了对文艺秋的爱慕之情,文艺秋也明确表示愿意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维卡,两个人当众表明心意,赢得了双方与会人员热烈的掌声,维卡和文艺秋的婚事终于通过了,维卡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发誓要永远和文艺秋在一起,文艺秋也想做维卡的腿,陪他一生一世。
文艺秋接受公安人员的询问,并如实回答他们的提问,他们问维卡对中国的什么东西感兴趣,文艺秋果断地回答是饺子,他们不依不饶继续盘问文艺秋,维卡对什么最执着,文艺秋不假思索地回答,维卡对她情有独钟,文艺秋还明确表示,维卡是最伟大的共产主义无产者,如果他们怀疑他,就是对英雄的侮辱。万声得知文艺秋在接受审查,他要闯进去声援,被公安人员拦在门外,万声只能在门外大声支持文艺秋。文艺秋继续陈述,她和维卡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可是维卡突然不见了,她写信的做法是理所应当的,公安人员质问文艺秋,信被事先拆开过,而且还调换了其中的内容,文艺秋矢口否认。
老高发现文艺秋在监听室门口徘徊,就提醒她以后不许来这里,因为监听室是最保密的地方,华敏赶忙站出来帮文艺秋解围,还特意从家带来丰盛的饭菜请她吃,就是想向她打听万声的情况,可文艺秋只把万声当好同学,除了知道他助人为乐以外,其他都一无所知,文艺秋也试探着向华敏打听监听室的工作情况,还发现华敏时时刻刻把监听室的钥匙挂在胸前,华敏看出万声喜欢文艺秋,文艺秋矢口否认,还向她讲了很多万声的优点,让她大胆追求,文艺秋借口自己的房间很冷,华敏爽快地答应让她搬过来一起住,其实文艺秋就是想找机会拿到监听室的钥匙,可以近距离地接近维卡。
文艺秋一心想拿到监听室的钥匙,她时刻关注着老高的一举一动,还特意买了一瓶酒,想把老高灌醉,趁机去监听室听维卡的播音。与此同时,华敏来到万声在上海的家,不但做了一大桌子饭菜,还亲自喂卧病在床的万声妈妈吃饭,华敏很晚才回到招待所,发现已经关门,她只好又返回万声家,还住进了万声的房间,华敏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房间里到处都是万声生活的痕迹,她紧紧抱着万声的枕头,仔细感受他的气息,华敏的心里激动万分。
文艺秋借口到监听室找华敏一起休息趁机打听老高什么时候值班,华敏无意中将今晚自己和老高都不上班说了出来。晚上,文艺秋偷偷的溜进监听室,值班的赵大爷发现动静后过来,文艺秋紧张的躲在门后。万声发现文艺秋没回宿舍和华敏一起到单位找她,却被告知她早就已经离开了。万声对于华敏告诉自己文艺秋的事情很是感激,他一个劲儿的让华敏先回去,华敏将这理解为是万声对自己的关心。此时的文艺秋来到一家修理店的门前拼命敲门,可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万声和华敏没有找到文艺秋回到宿舍,华敏让他不要太担心了。万声娇嗔的说文艺秋就是不听自己的话,自己管不住她。华敏听了大笑起来,说自己好管不让他操心。万声赶紧撇清自己和华敏的关系,说华敏在这里自己没办法睡觉。
华敏在办公室被大家包围了,大家知道她要去北京出差都吵着要她帮自己带东西,嗜酒的老高也让她给自己带瓶二锅头。万声到监听室没有找到华敏,只得在江边大喊着他恨维卡。华敏其实并不是要去北京,而是奉了台站的命令去了文艺秋的老家,调查文艺秋的家属和亲属是否有国外背景。远在莫斯科的维卡沉迷在对文艺秋的思念中,对于其他人的搭讪,他坚持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女儿,而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一直对维卡心有所属的加莉娜不顾疲惫来到维卡的家里,精心的给维卡做了晚餐,和维卡的妈妈一起等着维卡回来。维卡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见到加莉娜还要和她继续和,加莉娜自然不让。就在两人争夺酒瓶的时候,维卡和一桌子的饭菜倒在了地上,一顿晚餐就这么不欢而散。
万声怎么也没有想到文艺秋会跟着来到这里,他的初衷就是要保护文艺秋。文艺秋不以为然,说本来就是自己犯的错误,哪能让他独自替自己承担。文艺秋的仗义陪伴让万声感到非常感动,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路斗嘴,坐在马车上在白茫茫的林间往一五五电台驶去。两人穿过重重的守卫终于到达了一五五电台的办公室,负责一五五电台的那主任将这里的生活习惯一一告诉他们。一五五电台藏在在这个冰雪覆盖的深山老林里,这里地理位置偏僻,还经常有野猪、狐狸甚至东北虎出没。同时一五五电台还是一个保密单位,所以在这里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不能,同时这里还驻扎着一个连队。那主任告诉他们这里是睡大通铺,万声满脸喜悦的看着文艺秋,那主任说大通铺并不是男女混合住。万声和文艺秋等着那主任给自己分配工作任务,不想那主任思索了一下就让万声去养猪。万声一听就呆住了,反复的问那主任到底是让自己干什么。万声以为文艺秋和自己一起养猪,不想那主任说恩以求的工作另有安排。
吕连长集合队伍发现文艺秋不见了,赶忙到树林子去找。与此同时,一名巡逻的战士发现文艺秋形迹可疑,又答不上来口令,战士举枪瞄准她,文艺秋吓得魂飞魄散,不小心把脚崴了,多亏吕连长及时赶来,才把文艺秋救下来,吕连长警告她要牢记口令,否则在这里不但寸步难行,还有可能送命的,吕连长逼问她中途退出去干什么了,甚至怀疑她是敌特分子,文艺秋只好承认是去见万声了。宋绍山来接文艺秋,承诺会好好教育她,吕连长才放他们走,文艺秋拄着棍子一瘸一拐跟着宋绍山往回走,宋绍山还不停地教训她,文艺秋心里郁闷,脚又越来越疼,她实在走不动了,只好靠在路边的大树上休息,宋绍山想背她走,文艺秋赌气要自己回去,可宋绍山刚走,文艺秋就听到熊和狼的吼叫声,她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呼救,宋绍山返回来把她背回宿舍。
万声特意给吕连长送来一盒烟,想恳求他网开一面,万声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养猪的,军事训练根本用不上,吕连长向他讲述了军情的严重性,还狠狠教训他,并且把那盒烟扔了出去,万声只好和文艺秋继续练习。文艺秋很害怕手榴弹,想找那主任为他们求情,宋绍山想陪他们一起训练,遭到文艺秋坚决反对,她径直去找那主任,无意中听到那主任和吕连长的谈话,才知道吕连长是故意吓唬他们,文艺秋才放下心来,她求万声帮忙把她调进干扰组,就想听听维卡的声音,万声想练习好投弹,再去找那主任求情。景大姐一有空就找那主任汇报思想,他不胜其扰,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躲避。
文艺秋下班回宿舍,路上偶遇巡逻的宋绍山,劝她要多注意身体,不要总是逞强值夜班,宋绍山想送文艺秋回去,她婉言谢绝,走到半路,文艺秋突然听到熊的吼叫声,她吓得魂不附体,宋绍山及时赶来陪她,忍不住和她闲聊起来,想知道她还会不会离开,文艺秋含糊其辞,没有正面回答。宋绍山把文艺秋安全送回宿舍,又陪她去了一趟厕所,文艺秋感激不尽,她随口向小瑞说起半路上遇到熊的遭遇,才知道熊是冬眠的,文艺秋大惑不解,她万万没想到那是宋绍山为了接近她,故意吓唬她的。第二天一早,文艺秋就把万声叫到一边诉苦,她没有听到维卡的播音,心里发慌,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万声宽慰她,说不定明天就能听到了,文艺秋又说起昨晚遇到的熊,万声也声称熊是要冬眠的。
万声和文艺秋都不服气,赌气离开比赛现场。景大姐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背诵老三篇,她不负众望终于取得了全省的第一名,景大姐身披大红花,手拿获奖锦旗回到电台,那主任又向她报告了一个好消息,组织上准备开会研究她的升职问题,景大姐喜极而泣,可是正当她对前途满怀憧憬的时候,组织上查出她父亲曾经当过土匪,景大姐顿时心灰意冷。
文艺秋已经十四天没有听到维卡的声音,她心里忐忑不安,悄悄来找万声诉说心里的苦闷,万声只能极力安慰劝解,看她把自己折磨得心力交瘁,心里又气又急,万声提醒她不要再对维卡抱任何幻想,因此错过身边的自己,文艺秋坚持要见到维卡,即使他已经结婚或者不在人世,文艺秋劝万声争取回到父母身边,万声坚持一直死等文艺秋回心转意,只要能天天看到文艺秋,他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文艺秋无言以对,只好默默离开,葛大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劝万声不要强求,要把眼光放远一点,万声坚信总有一天能感动文艺秋。
万声对文艺秋照顾得无微不至,她在这里住得很舒服,万声还耐心地教她喂猪的技巧,以及清理猪圈的方法和步骤,让她能自如应对景大姐的检查监督,文艺秋没想到养猪还有那么大的学问,又看到万声乐在其中,文艺秋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万声把文艺秋房间的大炕烧得滚烫,自己房间的大炕却是坏的,而且一时半会修不好,他被冻得发高烧了,文艺秋把他拉到自己房间休息,还提醒他不要把播音的业务丢掉了,万声声称自己从来都没有懈怠,还经常对着猪播音。景大姐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万声在文艺秋的房间,刚想提出质疑,文艺秋急忙解释他在发高烧,景大姐塞给万声一个暖水袋。
两人想方设法的让景大姐离开,但是景大姐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留下来,还说只要自己有碗汤喝就可以了。景大姐做到了藏猪的东屋,万声赶紧进来和她念叨自己照顾眨巴眼儿的辛苦。文艺秋果然就只是做了一碗菜汤给她,万声假装不好意思,景大姐趁机又给他们上起了政治教育课,两人也表现出一副虚心学习受教的样子。景大姐是在受不了文艺秋的菜汤,就在这时候小猪发出了动静。景大姐趁机放下菜汤,文艺秋说是老鼠,景大姐到处找了起来。文艺秋和万背着景大姐发出声响,万声向景大姐打包票自己会消灭老鼠的。文艺秋和万声殷勤的让景大姐喝汤,景大姐忙不迭的离开了。
万声刚把调料藏到猪圈里,宋绍山就来例行检查,还坚持要去猪圈巡查,文艺秋慌忙跑出来拖住他,谎称打扰猪睡觉它们就不好好吃食,体重也会降下来,对宋绍山百般阻拦,宋绍山保证轻手轻脚,他推开文艺秋刚想去猪圈。万声正好进门,宋绍山把他单独叫到房间,拐弯抹角打听他去镇上买了什么东西,万声如实回答买了一包调料,宋绍山马上提出要分一点调料拿回去,万声谎称在路上丢了,还拜托宋绍山一起回去寻找,宋绍山没有发现异常,只好先离开了。文艺秋觉得宋绍山话里有话,心里惶惶不安,万声极力劝说安慰她,他们千辛万苦东躲西藏终于养大了猪,眼看明天就能吃到肉了,决不能前功尽弃,文艺秋的顾虑才渐渐打消了。
为了保留万声和文艺秋偷偷吃肉的证据,景大姐特意让两人举着猪腿照相,这让文艺秋忍俊不止。饭桌上,宋邵山和那主任轮流给景大姐敬酒,并且极尽溢美之词将景大姐夸得不行,景大姐听得也是心花怒放,对于敬的酒一干而尽。万声和文艺秋看着三个人聊得热火朝天,默默的坐在旁边一言不发。那主任让万声和文艺秋也给景大姐敬酒,说景大姐在暗中帮了两人很多忙。万声倒是从善如流,可文艺秋就有些不情不愿了。喝到高兴的时候,那主任让万声将剩下的肉都拿出来。第二天,景大姐闯到那主任的办公室,说证据被偷走了,那主任说自己已经将照片都洗好了。景大姐结果照片一看,自己大啃骨头的照片特别的清晰,这下她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那主任故意说现在人赃俱获要开会批评,景大姐一听面如死灰,半天才诺诺的说自己抓住他们的证据也是为了教育他们。那主任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将照片全都撕了,让景大姐以后对万声和文艺秋好一些,一定要保证一对一任务的成功。
吃完饭后,万声抱着新买的枕头被子独自走在前面,回到养猪场后就将自己关进了屋子里。文艺秋回屋后反复的想着维卡在广播中念的诗,下定决心来到万声的门口,说今天是自己激动了,以后两人还是照常过他们的日,但是万声躺在炕上,悄悄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景大姐顶着一张蜡黄的脸去上班,那主任劝她回去休息。景大姐坚持自己没事,正在给那主任汇报工作的时候身子一软就倒下了。那主任赶紧带着人将她送到医院,医生告诉他们景大姐失血过多,而且还在她的手腕上发现了伤口,很有可能是割腕自杀,还问景大姐平时的精神是否有异常,这让大家都没有想到。
文艺秋一有时间就来到那个饭馆,而且每次都要坐在靠近里屋的座位上,也不管桌上有没有客人,遭到同桌客人的不满,文艺秋也毫不在意,坚持坐在那里等维卡的播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维卡此时正在接受母亲的拷问,逼他赶快调回莫斯科电台工作,维卡迫于无奈,只好答应母亲,等忙完这一段工作就回来。文艺秋失魂落魄回到养猪场,看到宋绍山不但做好了饭菜等她回来,还在帮她缝补衣服,与此同时,文艺秋的调令下来了,她要即刻赶往北方电台报到,宋绍山很不舍得,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维卡连夜回到江边找望远镜,为了不引起怀疑,他故意拿着扫帚假装扫雪,功夫不负有心人,维卡终于找到了望远镜,他欣喜若狂,推着母亲载歌载舞,母亲也被他感染,母子俩开开心心有说有笑。此时,文艺秋为了找望远镜绞尽脑汁,下班的时候还特意给赵大爷打了一壶热水,然后坐下来假装看报纸,拐弯抹角向赵师傅打听谁家还有望远镜,赵师傅发觉她对望远镜很感兴趣,随口说起废品收购站可能会有,文艺秋立刻赶过去寻找。
文艺秋向赵大爷哭诉了自己的委屈,赵大爷很同情她的遭遇,答应帮她找一个望远镜。维卡在江边堆了一个雪人,却不小心把脸划伤了,母亲很着急,维卡谎称参加同学聚会时摔倒了,母亲催他尽快结婚。文艺秋拿到望远镜,就迫不及待来到江边遥望对岸,她清晰地看到维卡为她堆的雪人,腿用一根木棍代替,文艺秋激动万分,哭得痛不欲生,仿佛维卡就在眼前,华敏从望远镜里看到文艺秋在遥望对岸。
维卡思念过度,已经做好要游过黑龙江的准备,他对母亲谎称要出差几天,母亲不放心,一直在后面悄悄跟着他来到江边,文艺秋用望远镜看到维卡,并提醒他不许游过来,可维卡根本不听,他迅速脱掉衣服,开始做热身运动,母亲急忙过来拼命拦住他,维卡等待这一天已经十年了,一定要见到文艺秋,否则死不瞑目,母亲苦苦规劝他不要冒险,并张开怀抱等他过来,维卡却义无反顾跳下黑龙江,奋力向对岸的文艺秋游过去,文艺秋很揪心,始终拿着望远镜仔细地看着维卡。维卡拼尽全力终于游了过来,两个有情人终于再次重逢,他们都激动不已,情不自禁紧紧相拥,抱头痛哭,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他们就可以永远不要分开。
小颖回家又逼问万声和文艺秋的关系,并认定文艺秋肚子里的孩子是万声的,而且万声心里始终忘不了文艺秋,万声百般解释,可是还是被赶出家门。万声来招待所找文艺秋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买车票离开上海了,万声感觉很失落,他到火车站没有找到文艺秋,只好买了一瓶酱油回家,小颖赌气收拾东西要回娘家,万声苦苦哀求,可小颖根本不买账,她刚打开家门要走,却看到文艺秋站在外面。文艺秋向小颖一五一十说明情况,小颖被她和维卡的感情感动地热泪盈眶,立刻热情地下厨做饭去了。文艺秋本来想一走了之,可是不想给万声造成麻烦,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说清楚,万声劝她打掉这个孩子,可文艺秋不舍得,万声对她讲明利害关系,不要再给维卡增加压力。
文艺秋手把手教加莉娜包饺子,可她一时半会儿根本学不会,文艺秋就不厌其烦一遍一遍教她,还让她亲自煮饺子,文艺秋事先告诉她步骤和要领,可是加莉娜还是煮成了一锅片汤,文艺秋一改昨日的剑拔弩张,和加莉娜和平共处,不但夸她的片儿汤煮的好吃,还让她讲笑话给来听,维卡百思不得其解,他万万想不到这是文艺秋特意安排的,就是想让维卡体会到有人陪伴的幸福,维卡很快就喝多了,文艺秋让加莉娜把他扶到床上,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痛苦,就跑到院子里来冷静一下,维卡错把加莉娜当成文艺秋。紧紧抱着她不放手,加莉娜拼命挣脱,出来陪文艺秋,文艺秋知道加莉娜对维卡一往情深,并向她表达了真挚的谢意,感谢她这十年来对维卡的照顾与关爱。
医生断定文艺秋一定有隐情,华敏解释孩子的父亲是维族人,而且他们俩已经离婚了,可医生根本不信,逼文艺秋说出实情,文艺秋拜托医生替她保密,因为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医生才勉强答应。文艺秋梦到女儿文文被抢走,她吓得惊慌失措,悄悄来到育婴室,偷偷把孩子抱走了。外面狂风大作,文艺秋用大衣把孩子包好,她刚想冲出大门,就被护士拼命拦住,医生狠狠教训了她一顿,答应在住院期间替她保密,还给她讲了身体恢复和新生儿护理的注意事项,文艺秋对她感激涕零。
文艺秋到想给女儿文文申报户口,工作人员却以条件不符合不给她办,文艺秋只好去找革委会赵主任苦苦求情,如果孩子没有户口,就无法堂堂正正地生活,孩子的一辈子就毁了,赵主任断然拒绝,文艺秋不肯放弃,一直跟着她回家,赵主任迫不得已只好让她去找派出所出证明。文艺秋立刻去找马所长,她磨破了嘴皮子都无济于事,马所长也无能无力,又把她推到街道革委会,文艺秋把心里的委屈倾诉了一遍,可还是遭到拒绝,文艺秋被逼无奈,只好来到马所长家,她一进门就开始洗衣服,还承诺会帮他们做饭,打扫卫生,马所长的老婆竟然误会她和马所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文艺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进屋证明给她看。
夜里,文艺秋趁华敏睡着了,悄悄打开收音机搜索频道,不料孩子突然醒来,文艺秋赶忙过去把她哄睡着,然后继续调试收音机,可是始终找不到布拉戈维申斯克电台,文艺秋一直折腾到天亮,才终于听到那个久违的频道,可是播音员不是维卡,而是一个叫萨沙的人,文艺秋心急如焚。与此同时,维卡和加莉娜也回到了莫斯科,开始了新的生活,可维卡还是一如既往守在收音机前等待文艺秋的播音,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始终听不到,加莉娜看到这一幕,心里倍感失落。
文艺秋苦苦恳求,并真诚地向他拜师,范老三不想收徒弟,明确说明扎木排的过程很繁琐,根本不适合女人做,文艺秋无奈,只好回去自己琢磨,她用木棍反复试验无数遍,都以失败告终,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抱着文文来找范老三求助。范老三断定她是想划着木排去对岸,文艺秋索性直言相告,文文的爸爸在对岸,而且现在生病了,文艺秋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想过去看他一眼,范老三担心她到江心就会被公安发现,不想眼睁睁看着文艺秋去送命,就威胁她不许再来,否则就向派出所告发她。文艺秋失魂落魄抱着文文来到江边,恨不得立刻游过江去,哪怕就看维卡一眼也好。
宋绍山给文艺秋母女送来松子和蘑菇,文艺秋拜托他看一会文文,谎称去买点东西,其实是偷偷去找倒卖全国联票的小贩赵小顺。宋绍山无意中听文文说起,铁蛋叫她二毛子,宋绍山立刻去找铁蛋算账,铁蛋吓得躲回家里,宋绍山就带文文来到他家,铁蛋父母不服气,和宋绍山大吵一架,铁蛋妈妈想去报警,宋绍山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带文文先走了,宋绍山谎称二毛是三毛的哥哥,还编出一个故事来化解文文心里的困惑,文文信以为真。
文艺秋看巡防队员走远了才偷偷出来,刚想从鸡窝里取出那桶油,那家女主人急忙喝止她,一眼就看出她的油来路不明,竟然大言不惭地说那桶油是自己家的,文艺秋百口莫辩,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家,文文拉着她不停地问这问那,文艺秋本来就没好气,索性一股脑把气全撒在文文身上,文文被打得哇哇大哭。夜里,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文艺秋醒来发现文文不见了,她赶忙冒雨出去寻找,一直到天亮,文艺秋也没有发现文文的踪影,她悔恨交加,猛然发现地上有一只文文掉落的鞋子,赶忙到旁边的水泥管里去找,最终发现了昏昏欲睡的文文,文艺秋心疼不已,抱着文文回家,看到宋绍山一直在家门口等她们。
宋绍山和万声开怀畅饮,不由地说起了在一五五电台的往事,万声故意和宋绍山对诗,宋绍山就拿他的弱点来回击,要和万声比赛投弹,两个人互不相让,势均力敌,万声问他和文艺秋什么时候结的婚,宋绍山故意岔开话题,要出去办事,万声只好先离开,要明天晚上再来陪他喝酒,宋绍山谎称这两天都有事,万声只好作罢,决定明天就离开,邀请他们俩有时间去上海玩。万声不相信宋绍山的话,就悄悄跟着他,不小心被他套住了脖子,宋绍山警告万声,不许插足他和文艺秋的家庭,万声连连解释自己已经结婚了,而且儿子都快上小学了,宋绍山还是不放心,万声信誓旦旦表示,就是想来看看文艺秋,宋绍山很晚才给文艺秋送饭,然后故意躲出去,让万声进去看文艺秋,文艺秋再次见到万声,心里百感交集。
维卡终于重获自由了,他回到奶奶家里,奶奶抚摸着他已经长出来的胡子和脸上的皱纹,说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多少时间可。奶奶告诉维卡自己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害羞的钟表师,虽然两人最终无疾而终,但是钟表师从此成为了自己的枕头,每天藏在心里成为连他祖父都不知道的秘密。就像维卡和文艺秋的爱情一样,不一定非要厮守在一起。维卡将加莉娜约了出来,加莉娜说自己以前总觉得是自己在和文艺秋竞争,但是她一直努力的往前跑着,终于文艺秋过来后将维卡让给了自己,她赢得了这场战役。可是结婚之后,那种激情过后的乏力感让自己很困惑,不久之后维卡被带走了,自己真的绝望了,因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到他。维卡知道自己亏欠加莉娜良多,说不管加莉娜做任何的决定,自己都会尊重她。
维卡回到了广播台,现在他的工作是传达室收发信件。电台新来的女主播柳芭因为业务无法胜任播音岗位面临着被辞退的危险,柳芭再三恳求台长让自己留下来,但是台长最后还是将她调到了导播的岗位上,说这是她留下来的最后机会。柳芭伤心的夺门而去,将维卡手中的报纸撞到在地上了。维卡叫住了柳芭,柳芭满不在乎的给他说了声对不起。第二天,维卡很想叫住柳芭,给她讲讲播音的技巧,但是柳芭以为他只是想要个恭敬的道歉,还嘲笑维卡这样的人受不得半点的委屈和不尊重,然后直接越过他走掉了。晚上,文艺秋正在缝补枕头,宋邵山在一旁嘀咕着这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文艺秋怀孕的动静,文艺秋让他不要乱说,宋邵山就理解成了文艺秋是在说自己不行。
为感谢维卡,柳芭硬行进入维卡的家,并说每周两次来帮他做家务。终有一天,维卡请柳芭共进晚餐,柳芭好奇地打听维卡为什么喜欢听收音机里的杂音,为什么愿意无条件帮助她,都被维卡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她希望维卡继续当她的老师,维卡说自己嗓子已坏,不能教了。1977年,文艺秋再次怀孕,妊娠反应严重,老宋格外的紧张。对于要当姐姐,文文一脸不屑。老宋带文文去江边放风筝,突然风筝的线断了。老宋找不见文文。
文文开始和杨老师学习,文文的思维非常跳跃,很多的为什么?下课还常捅娄子,杨老师都很护着她。文艺秋在家里突然听到收音机串台跳出维卡的播音,思绪翻涌久久难以平静。在柳芭的帮助下,维卡重新走上播音岗位,并和年轻的柳芭组建了新的家庭。已经喝醉的维卡还是喜欢听收音机里的杂音,柳芭很不理解。老宋和文艺秋聊天讲笑话,文艺秋有些心不在焉。事隔多年又有了维卡的消息,文艺秋难以入眠,下床倚窗而望,老宋在一边装睡,也难以入眠。文文上课时,故意提一些刁钻的问题,杨老师经常没法解答。下课时文文玩火烧了老师家的柴火垛,杨老师不想再教文文了。文文的倔强捣乱把文艺秋气坏了,文文和老宋说,她就是想气死妈妈肚子里的小崽子。
晚上,兴奋的文艺秋给老宋打热水洗脚、还要捏脚,老宋心里发毛。文文在学校里体育表现优秀,但文化课不愿意上,因为总有人看她。老宋对文文非常疼爱,但文文就是不认他这个爸爸,老宋很伤心,文艺秋觉得内疚。文文擅长跑步,奔跑让她找到了自信。文文每天刻苦地训练,她梦想自己得了区运动会冠军,文艺秋得知非常高兴,全家一起喝酒庆祝。但是,体育老师告诉老宋校方不让文文参赛。学校因为文文的外国人长相,怕被说成比赛不公平,不派文文去参加比赛。老宋和体育老师据理力争,老师表示也没办法。老宋为了让文文参加比赛,想办法把文文的头发染成了黑色,现场加油助阵,但当文文取得冠军时,头发颜色被汗水冲掉,观众纷纷喊不公平。
老宋这天激动地告诉文艺秋,她平反了,又能上播音台了,全家准备下饭店庆祝一下。文艺秋和老宋发现叼着烟的文文,很震惊。维卡家的收音机连嘈杂声也消失了,维卡突然觉得六神无主。柳芭一直不明白这里面的原因,觉得是一种疾病让维卡去治疗。维卡说,没有了嘈杂声,我的病也好了。文艺秋终于回到久违的播音台,仿佛冥冥中有感应,维卡摩挲着收音机,但终究没有打开,老宋在收音机前幸福地听着。文文教训打小报告的弟弟小波,老宋出来拦着,文艺秋苦口婆心地劝,文文要她讲出自己身世的来历,要用自己独特的样貌拼出一片天地,文艺秋无可奈何。
文文向文艺秋提出要做生意,要本钱,文艺秋怕她没经验不同意,老宋两头活稀泥。老宋偷偷在家找钱,被文艺秋发现,老宋说服文艺秋给文文一次机会,把积蓄都拿了出来,装在报纸里别在文文的门把手上。文文开始第一次边贸生意,在船上认识了常跑边贸的侯大力,下船时幸亏侯大力捡了她的护照才能过关。文文的俄语很好,生意火爆,也顺手帮衬了侯大力,一天卖完了三天的货。文文感谢侯大力捡到她的护照,请大力吃饭喝酒。文艺秋和老宋在家担心文文出门是否顺利,文文提前回来了,给小波和文艺秋带了礼物,知道本钱是老宋出的,有些见外的说会连本带利还回去。
文文和光头再次来到苏联,这次光头将她带到了广场。文文流利的俄语很快就吸引了大批的人,他们的货很快就卖的差不多了。这时警察发现了他们,两人收拾好东西赶紧逃。文文和光头走失了,只有来到玛利亚的家里,不想玛利亚没有开门,文文只好在外面的凳子上睡了一宿。第二天玛利亚开门将她放了进去,文文让她去警局帮忙打探一表光头是否被抓进去了。不想玛利亚张口就和她谈钱,这让文文非常的愤怒,于是扑过去和她扭打了起来。好在光头及时回来了,好说歹说的才将两人拉开。文文说玛利亚太冷血了,光头说自己都没有想到文文会替他出头,这让光头很是感动。文文问接下来怎么办,光头说继续卖,文文卖货自己放哨,在异国他乡想赚钱哪能一点风险都不冒。
文艺秋被折磨的没有办法,宋邵山干脆当着文艺秋的面写起了遗书,还让文艺秋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文艺秋在厨房哭丧着洗碗,文文问她到底是怎么了,文艺秋强忍着悲伤说这次是真的把宋邵山给伤着了,他都开始写遗书了。文艺秋说宋邵山对文文也算尽心尽力了,让文文有时间多陪陪他。文文走进屋里,宋邵山刚刚吃饱听到动静马上就装成一副虚弱的样子。文文问他为什么不哼哼了,宋邵山说自己没有力气了。文文看出来他是装的,问他到底是哪天死,要不要自己找个千儿八百的兄弟到时候来哭丧,宋邵山却说动静太大怕文艺秋到时候应付不了。宋邵山孤独的坐在江边看着对面,文文来到他的身边,说宋邵山这次是真的把文艺秋给得罪了,既然两人都快的不快乐,还不如干脆离婚算了。宋邵山没有回答,转身起来就离开了。
文文已经身无分文了,于是想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巴西猫眼换一顿饭,不想饭店的经理拿出一盒子的宝石,说这样的人太多了,要是她现在走的话自己还能送给她一枚。饥寒交迫的文文只好找下一家,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这家的老板更绝,甚至连摸都不愿意摸一下。文文苦苦哀求,但是老板就是无动于衷。正在这家店喝咖啡的维卡听到两人的对话,主动提出由自己付账,请文文吃一顿饭。文文吃完后维卡已经走了,文文追了出来,问维卡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维卡表示自己只是看到她饿着肚子没有饭吃而已。但是文文不相信维卡会这么好心,非要维卡说出自己的住址,表示自己一定会报答他的。维卡也坚持自己不需要她的报答,两人就这么纠缠起来。文文无意中说出自己是中国人,维卡问她是不是过来做生意的,得到肯定的回答只有维卡大步的离开了。
宋邵山整日在家里神神道道的嚷着办事要公开,办事要透明,弄得文艺秋头疼不已。文艺秋只好找华敏倾诉,说就连小波都打电话来问自己把他爸怎么了,说宋邵山最近都神神道道的了。文艺秋不知道如何给孩子说,华敏让她给宋邵山解释一下,可是维卡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楚,这让文艺秋更不知道从何开口。华敏分析宋邵山以前是干保卫工作的,调查起人来更是拿手,要不就干脆不理他算了。可文艺秋说整日在一间屋子里呆着,一张床上躺着,哪能就完全不理啊。文艺去问当初华敏和丈夫吵架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华敏说自己都是回娘家,这句话提醒了文艺秋,说自己今天算是没有白来。
在医院,文艺秋终于见到昏迷中的维卡,蒙着眼睛的维卡苏醒过来,从气息中认出了秋。维卡因为脑中有残存的弹片接受了手术,终于等到秋来看她,激动不已,维卡说她应该见到了文文,很担心文文会恨他。文艺秋安慰着他。柳芭请文艺秋喝酒,说维卡如果能看到她现在苍老平凡的样子会失望的,说她曾在梦中多少次杀死文艺秋,对于文艺秋一直深深地占据着维卡的心非常的不服气并受到伤害。文艺秋说他和维卡一切已经过去了,就像牵挂一个老朋友。
宋邵山每天用望远镜观察着维卡的家,而且还将情况记录下来。这天宋邵山正在观察维卡家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阵歌手,原来是流浪歌手来这里找她了。文文听到歌声跑了出来,宋邵山见她一脸的高兴,知道两人肯定关系非同寻常。宋邵山将歌手叫了上来,文文主动下厨房做饭去了,还嫌弃文艺秋炒菜的味道不对,这让文艺秋隐隐的觉得有情况。趁着这个时候,宋邵山开始询问歌手的家世背景等,歌手诚实的一一作答。宋邵山问他和文文到底是什么关系,歌手说自己是文文的好朋友,说说自己其实很喜欢文文,自己只知道文文的家住在这里,自己是一家一家找过来的。宋邵山看得出来歌手对文文是真心的,问他为什么不主动。歌手说自己不知道文文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意思,宋邵山一见让他勇敢的去表达,说自己是歌手的后盾。歌手一听就要去向文文表达自己的心意,宋邵山赶紧将他拉回来,让他要表白也要找个合适的时机。
宋邵山虽然心里对文艺秋的举动很是不解,可是每次都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文艺秋让他听话的温柔里。文文和歌手去表演的路上有点感冒,两人商量着要多挣点钱去住旅馆。表演的时候,歌手突然眼前一黑晕倒了,文文赶紧将他背到旅馆里。歌手醒来后说自己已经没事了,文文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去给他买药。等文文回来后发现歌手早就不在床上了,文文找到了歌手唱歌的地方,直接将他的吉他拿走了,歌手只好跟着她回去了。文文让歌手吃包子,可歌手坚持文文也要一起吃。文文直接将他按在床上,歌手说自己就想多赚钱给文文,文文说既然歌手将自己带出来了就要负责到底,自己只要他人平安健康的和自己在一起,钱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文文将包子强行塞到歌手的嘴里,两人幸福的笑声不断。
宋邵山退休了,整日在家里唉声叹气觉得生活没有奔头,这让文艺秋都看不下去,调侃他多愁善感的就像林黛玉一样。不就是个退休吗,自己早在五年前就退了,还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宋邵山就是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没有奔头了,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完了。文艺秋说文文和对象处的挺好的,说不定很快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不就要帮忙带孙子了吗,再说还有小波,毕业工作结婚很快也会有孩子,到时候忙都忙不过来呢。宋邵山一听觉得很有道理,马上又信心百倍了。
宋邵山快速的吃完饭,非说自己吃撑了要出去散散步。文艺秋早就看出了文文的受伤不寻常,现在宋邵山这样肯定没有好事。文艺秋让他等着自己一起去,可宋邵山非说自己要一个人去,要是文艺去也他就不出门了。文文以为宋邵山是虚张声势,还让他多喝点酒壮壮胆子。宋邵山跑到文文告诉他的地方,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费老六的影子。文艺秋出来后看到宋邵山东张西望的样子,瞬间就放心了。回家后,宋邵山问文文为什么要骗自己,文文问他和自己非亲非故的,为什么非要找费老六报仇,宋邵山说自己就是闲的想找个人聊聊。
维卡旧病复发,性命危在旦夕,急需再次手术,可是手术很麻烦,维卡身体太虚弱,医生担心他不能活着下手术台,维卡很想见文艺秋最后一面,柳芭早看出他的心思。宋绍山从望远镜里看到柳芭挂出的白床单,让文艺秋再次确认,劝她尽快过去探望。柳芭拜托医生尽量往后拖延手术时间,一直等到文艺秋的到来,可是维卡的病情危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柳芭苦苦哀求,医生才勉强答应拖延到后天给他手术。
宋绍山用望远镜看到柳芭在阳台上抽着烟来回踱步,认定维卡的情况不乐观,文艺秋不愿意相信,劝宋绍山安心等柳芭的电话。夜里,文艺秋一直惦记着维卡,她坐立不安忍不住来到阳台上,宋绍山把望远镜交给她,提醒她再过去看望维卡,宋绍山发现柳芭还在阳台上发愁,想让文文先过去看望。
维卡来到中国,宋邵山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让维卡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以后等他的病好了再请自己自己喝酒。宋邵山本来还想绕着弯的让维卡请自己喝茅台,不想反被维卡一句话给噎住了,大家哈哈大笑。文艺秋说自己和宋邵山是一个意思,让维卡在这里安心养病,这让维卡很感动。宋邵山想要借着今天的机会多喝一点,但是文艺秋直接将酒瓶子拿走了。晚上维卡回到房间睡觉,看见床头放着一杯牛奶,心中觉得暖洋洋的。宋邵山在厨房熬药,文艺秋让他去歇着自己来,宋邵山却让她去陪维卡聊天。文艺秋说自己和维卡没有什么好聊的,宋邵山却说自己看不清楚她了,明明已经盼了一辈子,现在却所没有聊得了。
宋邵山在北京过的并不如意,因为生活习惯问题和儿子儿媳不一致,这让儿子也颇感无奈。宋邵山晚上准备去遛弯,可是没有找到自己的鞋子,儿媳妇回来让他吃完饭再出去。儿子趁着儿媳做饭的时候问他吧宋邵山的鞋子藏到哪里了,儿媳将他带到了阳台上,宋邵山的鞋子被装在塑料袋里,儿子一打开只觉得臭气熏天。文文送维卡回去,文艺秋抱着枕头赶了过来,说这个枕头跟了自己四十年了,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文艺秋说自己这一辈子欠宋邵山太多了,以后要好好的补偿宋邵山了。维卡问她还记不记得两人遇见又分别的那些日子,文艺秋当然不会忘记,枕头就是当初自己偷渡去见维卡的时候带回来的,两人在长久的离别后格外珍惜短暂的相聚,无数次依依不舍,然后这次是真的要分开了。
文艺秋所在的老年艺术团进行汇报演出,宋邵山到处跟人显摆自己的媳妇是专业的,那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万声在表演中拿着他的吉他登上舞台,说自己有一首歌想要献给自己的初恋,这首歌曲自己从北方写到南方,从青年写到老年,现在终于完成了。文艺秋知道万声说的是自己,在万声的歌声里,那些与青春和分离,那些思念与追求有关的日子;那些爱与被爱的感情,都一一涌现在文艺秋的脑海中。一曲终了,文艺秋满脸泪水的走了出去,宋邵山在一旁假装没有看到。万声马上就要走了,宋邵山和文艺秋一送再送。临别的时候,宋邵山借口没有坐过万声的车单独和万声谈话,万声让宋邵山放心,自己是不会再回来了,宋邵山让他一定要回来,说这里也是他的家。宋邵山和文艺秋依依不舍的送走万声,这一别恐怕就是永远了。
宋邵山在雪地里刨弄着什么,警察发现后只好将他带到了派出所。宋邵山在派出所一切如常,能吃能睡,还向警察要可乐喝。文艺秋带着文文和小波赶到派出所将宋邵山接走,不想吃饭的时候宋邵山却突然要去厕所。小波跟了过去,文文说宋邵山这次有大心思,这和他当年找费老六算账的时候一模一样。宋邵山打发小波找文艺秋拿药,然后趁机逃跑了,文文一个劲儿的责备小波,文艺秋说宋邵山心中有事,等他把事情了了自己就回来了。小波留在老家,文文带着文艺秋回到大连,发现宋邵山一身湿漉漉的坐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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