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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举国欢庆,贺家上下张灯结彩喜庆十足,人人坐在大院中观看观子唱戏。 贺家老夫人金普荷与两个儿子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一想到媳妇张宝琴即将临产,金普通荷喜不自禁非常希望张宝琴能生下一个男孩,正当贺家人沉浸在节日的喜 庆当中,一伙马匪忽然闯入贺家吓跑了宾朋和唱戏的戏子,为首的头领戴着一幅铁面具,声音低沉杀气逼人与金普荷对峙,金普荷虽然身为一柔弱老妇,但并没有被铁脸男吓坏,而是义正词严要求铁脸男放掉贺文达,铁脸男并不打算在中秋佳节闹事,一行人在贺家匆匆闹完事撤离了贺家。
贺老夫人听闻文达打算灭马匪,担心文达出什么闪失,便立刻制止他,要他安心呆在家打理生意,不要再外出。入夜,贺老夫人恶梦连连,不断梦见自己和铁鹰的过往。这时两个马匪趁着夜色,想偷偷潜入贺家,其中一个不慎被抓。贺老夫人从恶梦中惊醒,急忙念佛静心。文达对抓住的马匪用刑,逼问他马匪山寨在哪儿,马匪不说,文达便带他见官,希望县令能以这个马匪为线索,找出马匪的老巢。县令看了看师爷的眼色,留下了马匪,并保证会给贺家答复,文达离去。在暗中,县令却和师爷嘲讽贺家不懂事,没有给他贿赂就想办案,于是决定不办这件案子。文达回到家中,向贺老夫人禀明自己抓了马匪给县令,并相信县令会找出马匪窝,然后自己就能将马匪都干掉,老夫人欲言又止。县令房内送来了金子,一个马匪闪身出现,原来县令与马匪是官匪勾结。
培伯回到贺家,请了大夫抓了药。老夫人问起昨晚骚乱的情况,培伯有所隐瞒,并试探老夫人口风,问如果当年的另一个双生儿回来了怎么办。当得见老夫人坚决保守秘密的态度,培伯不再多语,偷偷去见铁军,答应为铁军改变身份,并动手为他改造形象,同时还告诉他贺家的财产基业,家庭情况,与宝琴楚楚的关系,以及文达个人习惯与品行。楚楚去牢中看文达,文达让她求徐公公帮忙救自己,可楚楚告诉他死的县令就是通过徐公公买的官,并安慰文达自己会想办法帮他。这是宝琴带铭生来看文达,遇见楚楚,双方起了争执,文达呵斥铭生。形象改造成功的铁生有些得意,培伯又开始从行为习惯礼节等方面教导他,还让他通过画像熟识与之有关系的每个人。
培伯认出铁鹰,正想训斥他,宝琴出现,还发现了文达与平时有些不同,培伯帮忙糊弄过去。宝琴走后,培伯拉铁军到一旁,劝他放弃计划,但铁军执意不肯,表示贺文达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不杀他是自己的底线。贺二叔与文达喝酒,文达喝得醉醺醺的,贺二叔趁机教唆他脱离老夫人的束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文达表示自己要通过买官来让贺家光大,贺二叔问买官的银子从哪儿来,文达只说找宝琴。俩人就趁着酒劲儿来找宝琴要钱,宝琴不给,文达表示从此跟宝琴各做各的,贺二叔在一旁看着两人关系更加破裂,暗自窃喜。铁军假扮文达来见老夫人,问她自己是否有个兄弟,老夫人矢口否认,铁军心寒。
铁军风月楼夜会楚楚,表示说在贺老太太的寿宴上准备让楚楚精彩亮相。楚楚又惊又喜特意准备,在寿宴当天魔术师玩大变活人戏法后,楚楚被变了出来,贺文达丝毫不知情,上前阻拦引起骚动。魔术师邀请贺文达配合演戏法,借机将文达与铁军偷龙转凤,铁军顺利进入贺家成为东家,而贺文达则被关押在山寨。
铁脸男洗劫了贺文达押运的货物,贺文达回到家中将事情经过告与母亲金普荷,金普荷听完贺文达讲述的事情经过虽然非常着急,但又拿铁脸男为首的马匪无计可施。贺文达的情人楚楚依然在妓院陪客,贺文达思念楚楚心切,一天晚上来到妓院寻找楚楚,楚楚正在一间厢房中陪客,客人是一名老年男子,贺文达并不认识老年男子,一进厢房高声喊叫打算带走楚楚,春娘见贺文达不识老者身份,赶紧透露老者是皇亲贵族,贺文达听完春娘的话大惊失色,当场向老者敬酒赔罪。当天晚上贺文达与楚楚同居,一想到楚楚每天陪客,贺文达心中极为不悦数落楚楚,楚楚不以为然看着贺文达,故意指出与贺文达并非妻妾关系,因此她有权取悦别的男人。
楚楚让铭生跟他去后山挖坟,来证明自己的孩子没死,润生呵斥他,拉着铭生就走。楚楚夜晚带人挖开了自己孩子的坟墓,发现是空墓,证实了自己孩子没死楚楚喜极而泣,小楠让她去和铭生滴血认亲,楚楚却想着查明事情真相决定去找春娘。两人顺着春娘留下的地址来找春娘,却被告知并无此人。铭生来见宝琴,母子二人闲聊,铭生问起自己身世,还提起了楚楚,宝琴生气怒斥他,铭生无趣随即溜走。这边老夫人向培伯问起楚楚的情况,担心楚楚来闹着找自己的儿子,培伯让她安心,说楚楚并未发现润生是她儿子,这时铭生过来问候老夫人,并给老夫人表演魔术,老夫人疑惑寿宴那天的大变活人是怎么回事,铭生也答不上来,说如果老夫人感兴趣,就带她去戏院看表演,老夫人欣喜答应。
培伯说出了真相,老夫人告诉他自己其实早有察觉,收买了大变活人的魔术师,知道了所有事情,培伯问她打算怎么办,老夫人表示只好暂时容铁军在家里。老夫人找来铁军,以围棋试探他,铁军露出破绽,两母子不在演戏,铁军问老夫人为何隐瞒自己的存在,老夫人却坚持说自己只有文达一个儿子,让铁军把文达放回来,铁军表示自己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绸缎庄里,雨浓向宝琴说出了自己关于生意的新想法,得到宝琴的赏识。培伯身体刚好就来拜见老夫人,老夫人连忙让他坐着,两人聊天。雨浓和润生聊起菊生,担心菊生过得不好,并说起了女人的命运,润生向雨浓表达爱意,并将小玉扣送给雨浓,却被进屋的铭生瞧见。铭生生气离开。
润生扶春娘到房间休息,春娘告诉润生,他和他娘长得很像,润生讶异。楚楚在房里思念孩子,小楠进来说文达来了,楚楚不想让文达知道自己认亲的事,让小楠赶他走。春娘继续欺骗润生,说自己认识润生爹娘,告诉他他的小名叫祥儿,润生激动不已。风月楼,小楠出来赶文达走,楚楚暗中观察,文达听楚楚不见他,抬脚就走。春娘继续哄骗润生,润生问春娘自己爹娘骨灰在哪儿,想要去祭拜,春娘答应,与润生约好,等安排好就带他去。贺二叔回到家中,直呼大事不好了,问贺二婶文达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将风月楼的经过告诉了贺二婶,说不指望文达了,自己有了对策。春娘约培伯在酒楼相见,想要见老夫人,培伯告诉她当年的孩子死了,让她别动歪心思,给了她些银两打发她走。
贺文达仍然被软禁在牢房中,几天曾经贺文达写了一封信给家中,因为家中无人上山搜救,贺文达发生了焦虑,趁着一名土匪站在牢外巡查,贺文达问询土匪是不是将函件送到了贺家,土匪之前挨了铁军一顿叱骂,一听贺文达提起函件的工作,土匪没好气的骂贺文达胡乱写信哄人。铁军隐秘寻觅润生,春娘并不晓得铁军在后方盯梢,带着润生一路前行,春娘心知不能让润生在清醒和状况下去风月楼,所以提议在路周围的破房子中歇息。
贺文达假充铁军,与铁军的手下人浑然一体,土匪们并不晓得贺文达的身份,一天晚上烤了野兽肉与贺文达一起食用。贺文达接过一支肉腿只觉厌恶之极,周围 的土匪没吃惯了烤肉,纷繁拉扯烤肉吃得不亦乐乎,目睹贺文达皱着眉头胃口全无,土匪们只觉有些乖僻,所以问询贺文达为何不吃烤腿。贺文达心知不能泄漏实情,谎报在山下住惯了无法习惯山上的日子,为了搬运土匪们的注意力,贺文达提出下山喝酒,土匪们正愁没有时刻下山喝酒,一听贺文达要下山喝酒,所有人宣布欢呼声表态附和。
天黑,铁军与金普荷在客厅协商与贺贵全分居的工作,通过一番协商,铁军决议劝说贺贵全抛弃分居的计划。第二天铁军在酒楼约见贺贵全,贺贵全落座之后,铁军提示贺贵全假如分了家,今后得事事亲力而为反而更劳累,相比之下,将财物留在贺家与家人一起 经商,每次做完生意得到钱直接平摊,贺贵全认为铁军说的话十分有道理,细心一想附和不再与贺家分居,尽管抛弃分居计划,贺贵全又提出一个新的需求,期望 能上涨放在贺家的股份,铁军见贺贵全想要上涨股份,只得与贺贵全讨价讨价,两人通过一番讨价结尾谈妥。
铁军走后,宝琴几多挂念。这日,贺二婶瞧见雨浓和润生从一处房间出来,心中有了想法,便去找宝琴,挑拨润生与铭生的关系,让宝琴给润生找个媳妇好让他断了对雨浓的想法,宝琴也暗自忖度。宝琴找来润生,给他说起了亲事,不顾润生的意见,就自己做主定了几个丫鬟,让他好好想想娶谁。润生在路上遇见雨浓,雨浓让他带自己走,润生以贺家的恩情为由拒绝,并对雨浓以兄妹相称,雨浓心碎。
宝琴逃进佛堂,堵住了门,铁军正想踹门,被前来的下人阻止。铁军转身去找老夫人,质问她为何不承认自己,母子俩又起争执,不欢而散。清晨,宝琴来找老夫人,告诉老夫人自己的怀疑,老夫人说他多疑,宝琴说自己发现铁军身上的伤疤,老夫人骗她说是因为楚楚受的伤,还安抚她不要胡思乱想。贺二叔来找铁军赌钱,路上问起他和宝琴吵架的事。又说起了楚楚卖风月楼的事,让他去风月楼看楚楚,宝琴躲在暗中听见两人对话。
楚楚等人在山中迷了路,在一破房子中投宿,张捕头带着一伙儿人偷偷向山寨进发。铁军抓了文达,恰好来到楚楚投宿的破屋外,听到动静,楚楚等人躲在门后偷看,发现两个一样的文达。官兵对山寨发起进攻,铁军听到枪声,打晕文达,返回山寨,楚楚救起文达,但不确定他的身份。
宝琴意欲揭发铁军,这时老夫人出现,阻止了宝琴,打发走张捕头。风月楼,楚楚继续打击文达,文达心乱如麻,腹中饥饿,文达乞求楚楚原谅。贺府,老夫人责怪宝琴,宝琴说出自己的怀疑,老夫人和铁军一唱一和忽悠宝琴,宝琴委屈。老夫人私下与铁军谈话,斥责铁军,母子之间战火升级。
润生与张捕头等人巡逻,抓到抢劫的马匪,送进大牢,阿山等人在破庙中,收入越发见少,却仍无铁军消息。风月楼外,润生特来告诫楚楚马匪最近经常作案,要他们多加防范,说完便要走。楚楚拉住他,央求他给铁军带信,润生答应。两个马匪赌完钱来风月楼寻欢作乐,遇上正准备回家拿枪的文达,便拉着一起闲聊起来,从这两人口中得知,铁军不在山寨也不在濮院。楚楚在楼上看到这一切,忙下来帮文达招呼这两人,也阻止了文达回家。
风月楼,楚楚为救铁军众人忙作一团,老夫人将昏迷的文达捆起来,询问文达下落。风月楼,铁军醒来,告诉了楚楚自己中了文达圈套。被绑的文达极力解释,老夫人与培伯才知晓了这是真正的文达。铁军告诉楚楚她的儿子活着,随即晕了过去。贺二叔教铭生抽鸦片,从他口中得知铁军受伤,并开始怀疑铁军与马匪关系,打发贺二婶去宝琴那儿打听情况。文达在房中思索,宝琴前来,文达质问宝琴是否为铁军担心,宝琴违心回答后跑出。贺二叔带着张捕头找文达,说要查马匪,要看文达肩膀是否有伤,文达给他们看后张捕头才离去,文达质问贺二叔怎么回事。
文达到工厂巡视,发现女工在踢毽子活动,训斥了众人,又反悔了铭生与雨浓的婚事。张捕头带人在河边训练,楚楚偷偷看润生。贺府,铭生跑来给老夫人说文达的不对劲,并为与雨浓的婚事着急。老夫人打发走他,与宝琴说起文达最近的作为。楚楚被发现,润生追上来,两人坐下闲聊。老夫人正与宝琴说话,文达前来,质问老夫人铭生的婚事,两人爆发矛盾。两人因为铁军吵起来,文达气走。楚楚与润生聊天,谈及润生在贺家的情况,楚楚试探润生对自己亲娘的态度,润生思念母亲,楚楚哭泣。
楚楚问及铁军与张捕头耳语内容,铁军如实相告,楚楚嗤笑。随即又感叹想要过普通人生活。两人倾心相谈。贺家,文达在屋里琢磨老夫人的话,感叹起当马匪的好处。菊生回娘家,培伯前来禀报文达,文达怕引起林家不满,训斥菊生将她送回。楚楚来见铁军,发现无人,追出门外,发现铁军要走,楚楚让他留下,并表明心迹,铁军无奈拒绝离去。文达送菊生回林家,林祖刚出来迎接,两人相谈甚欢,文达一味指责菊生不是,史密夫见了菊生,心中自有意。
文达匆忙来找铭生,支开宝琴,两人谈论起偷钥匙的事,宝琴在门外偷听,见偷不着,文达又生一计,与铭生耳语,交代好后文达出来,撞见宝琴在门外,训斥了她几句就离开了。铭生端着银耳汤来讨好老夫人,问起自己与雨浓的婚事,又借口要买钻石向老夫人要钱,老夫人禁不住铭生撒娇,回房取出印章给银票盖了章,让铭生拿去买,铭生找借口支开老夫人,趁机拿印章在地契上盖了章,却被宝琴看见,宝琴维护铭生替他掩盖过去,私下里宝琴知道了一切,找铭生要地契,铭生不给随即跑掉,宝琴没能阻止。
菊生伺候回房的林祖刚,趁其不注意想要找出贺家地契,被林祖刚发现,侮辱菊生并对其动粗。贺家,润生回来,向雨浓打招呼,雨浓不理,润生想问她最近贺家近况,被铭生看到,润生问他地契的事,铭生随即炸毛,训斥润生,还拉扯上雨浓,润生怒了,两人打在一起。阿山和铁军来兑银票,却只有十两。铁军郁闷文达耍诈,只好离去。贺家,老夫人询问铭生润生怎么回事,两人都说谎是自己摔跤。老夫人语重心长劝导润生,润生随即跪下认错说出实情,老夫人又问铭生,铭生不说,宝琴问润生,润生如实说出,宝琴与老夫人都觉气愤,老夫人以婚事要挟,铭生只好说对不起,随即出去,老夫人劝导润生,叮嘱润生要好好忍让铭生。老夫人疑心宝琴有事瞒她,宝琴只得说出一切,老夫人大怒,宝琴急忙跪下认错,老夫人也无奈,只担心让族人知晓此事,这时培伯进来,告诉老夫人文达抵押地契的事让宗亲知道了,正赶来要说法。老夫人让宝琴急忙前去应付。
风月楼,楚楚文达陪着徐公公,再提及了买官之事,徐公公满口答应。另一边,小楠也招呼着徐公公的随从,灌他们酒。铁军戴着铁面来给文达他们送酒,挟持了众人,并让徐公公绑住文达,徐公公气愤文达拿十两银子赎他,楚楚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铁军让文达拿银票,徐公公认清文达虚假面目,掏出他身上的银票亲自送上,铁军拿着文达的衣服走掉。换上衣服,铁军离开风月楼,徐公公对文达也失望到底。菊生由丫头扶着回家,铁军骑马看见,抱着菊生上马,带她回家,风月楼,楚楚等人送徐公公出门,文达上前献殷勤,徐公公不理,楚楚只好出面解围。
铁军带领自己的马匪兄弟趁夜偷袭林府,将银票,首饰全部洗劫一空。铁军还打晕了林祖刚。林家被劫,林母呼天抢地,林祖刚面对家财尽失,还要面临给洋人交付货款,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地契去贺家求助。跪在金普荷面前以五千两还回了地契。金普荷和宝琴心下都知,是铁军在暗中帮助贺家,但是无法言说谢意。贺家的这一风波,终于又在铁军的帮助下,平息了下去。但是却埋下了另一个祸根——林祖刚开始怀疑为什么马匪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打劫自己的家。开始怀疑马匪跟贺家的关系。
老夫人为救润生约了张捕头见面,而风月楼内,楚楚不知润生险情正为他做衣服,文达前来,楚楚才得知润生的事,情急之下,说出润生是文达的儿子。文达不信,楚楚发誓要保护自己儿子,文达嫌烦只能走掉。回到贺府,文达去找老夫人,一转头又去找宝琴,问润生是谁的儿子,宝琴只能如实相告。文达气急却也不想办法救润生,只把责任推给老夫人。楚楚来见润生,问事情真相,润生依旧说是自己的责任,楚楚痛哭而去。老夫人等着张捕头,可始终不见人来。楚楚来见县官,送钱想替润生求情,可县官怕担责任不敢答应,只能打发走楚楚。张捕头便装来见老夫人,谈起润生的事,老夫人求张捕头救救润生,可张捕头表示为难,培伯向他跪下,张捕头只能哭着拒绝离去。
张捕头闻声返回,润生求他给自己打开手铐,张捕头劝他不要想逃跑,润生说自己不会跑,张捕头便命人替他解开手铐。官兵将死去老头的尸体装进口袋系好,不敢夜晚出去抛尸,决定明天天亮再丢,润生从之前凿开的洞里钻出去,把老头尸体拖出,自己钻了进去。天亮官兵来处理尸体,用板车拉到乱葬岗丢掉,润生逃出。牢房内,牢头发现润生逃跑,猜想他会去,让人去贺家抓人。润生逃到桑园,被工人发现,叫来雨浓,雨浓将润生抱在怀里,诉说情谊,两人痛哭,官兵赶来分开两人,强行抓走润生。培伯向老夫人禀报润生逃狱的消息,老夫人大惊。县官向洋人禀报润生的情况,并再三保证不会让润生逃跑,洋人不依,威胁县官立即处决润生,县官只得答应。官衙贴出处决润生的告示,楚楚见到,顿时软倒。
雨浓哭奔而来,欲冲上法场,被贺家等人拉住。这时,县官宣布行刑,突然官兵来报,牢狱失火犯人逃出,县官命人前去查看,这边继续下令砍头,阿山命人点火往法场上扔火球引起骚乱,四周乱作一团。铁军骑马赶来,冲上法场救下润生,老夫人等躲在一旁看着一切,铁军带润生上马逃去,史密夫背后给了润生一枪。两人逃走,县官下令封城。阿山带着受伤的润生来到风月楼交给楚楚,交代几句就走。城门口盘查很严,铁军等人换了衣服,收了兵器,混出城外。贺家,众人商谈着马匪救润生的事,林祖刚分析马匪的动机,猜测润生与马匪的关系,顺口又扯出地契的事,贺家人又吵起来,林祖刚带着菊生回去,文达支开铭生,质问老夫人让铁军救润生的事,老夫人并不后悔,文达气愤离去。
文达赶到大堂,贺二叔忙跟他说从风月楼得来的消息,文达顿时呼天抢地心疼银子打了水漂,贺二叔在一旁直数落他,惹得文达心烦,两人不欢而散。在门外偷听的宝琴走进来,刚想开口就被文达喝止住,宝琴委屈不已。晚饭时分,老夫人问起文达,宝琴告诉她文达买官失利的事,婆媳俩感叹家中最近的遭遇,宝琴劝慰老夫人,老夫人稍感欣慰,又惦记润生的下落。文达找到大和尚,吩咐他聚集家丁,准备抢老夫人的金库,来到老夫人门外,文达接过冬至婶儿手中的参汤,悄悄下了迷药准备送进去,到了门口又转头去宝琴房里,借口自己想和老夫人和好,让她帮忙给老夫人送参汤过去,宝琴端着汤去找老夫人,替文达说好话,老夫人喝下汤,与宝琴闲聊几句就发觉头晕,随即昏了过去,宝琴忙叫人,顿时察觉出是参汤的问题。
出了润生房间,楚楚伤心至极,小楠问她是否会真的送润生回贺家,楚楚坦言是骗他的,只是为了拖延住润生。小楠出主意,说润生听老夫人的话,让楚楚去求老夫人。贺家,宝琴与老夫人正早饭,培伯送来风月楼的信,老夫人从信中得知润生消息,欣喜不已,忙叫培伯备车去风月楼,出来时见铭生在外面偷听,老夫人让铭生保密,铭生询问润生的身份,被老夫人喝止。老夫人在房中收拾了财物和衣服,宝琴也带来东西让老夫人带去,托老夫人带话。出门时,遇到官差阻拦,盘查之后放行,但偷偷让人跟踪老夫人。培伯发现有人跟踪,告知老夫人后,驾马跑起来,到了自家商铺,老夫人失计甩掉官差,来到风月楼。见到楚楚,两人聊起来,摒弃前嫌。老夫人见到润生,承认了他贺家少爷身份,祖孙俩抱头痛哭,老夫人骗润生说洋人不再追究杀人之事,只是让他离开濮院,并把自己携带的贺家印章给了润生,让他以后回了贺家,少爷身份有凭证。
铁军等人躲在暗处,铁军吩咐阿山接下来的行动,其中一马匪来报风月楼被困的消息,阿山问铁军如何打算。风月楼,林祖刚带人来搜楚楚房间,楚楚阻拦。铁军带人守在风月楼外,看清形势,想着办法救润生。林祖刚坦言来抓逃犯,强行进去搜查,没搜到又强行进楚楚卧房搜查,润生躲在房梁上,见林祖刚搜的仔细,两人都绷紧神经,林祖刚没搜到,撂下警告就走。楚楚赶紧帮着润生下房梁。贺家,老夫人等人都着急雨浓的消息,培伯猜测雨浓是去见润生,菊生前来,告诉他们林祖刚追查润生的消息,铭生执意要去风月楼,被锁进房里,老夫人吩咐人去风月楼了解情况。
贺家,林祖刚游说老夫人提高洋人入股桑园的股份,宝琴呵斥他,老夫人看出这是林祖刚帮着洋人企图蚕食贺家的阴谋,林祖刚见阴谋被识破,索性摊牌威胁老夫人,老夫人岿然不动,林祖刚只好作罢,要强行带菊生回去,老夫人也拦不住他。润生和雨浓逃至一处山洞歇息,润生不忍心雨浓跟着他受苦,想要送她回去,雨浓不肯,表明衷心,两人聊起过往。贺家,宝琴来劝铭生想开点不要总想着雨浓,铭生心中痛苦。润生和雨浓想要名正言顺在一起,两人就对月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铁军向铭生保证雨浓会回来,铭生欢喜。风月楼,楚楚送雨浓回去,让宝琴好好对待雨浓。铭生焦急等待雨浓,见雨浓回来忙上前迎接,刻意疏远铭生,雨浓房里,冬至婶儿忙着收拾房间,说着铭生的近况,想让雨浓好好对待铭生,两人走后,雨浓思恋润生。宝琴劝铭生给雨浓时间,让他做让雨浓开心的事。夜晚,宝琴带雨浓见老夫人,说着体己话,老夫人问起润生,雨浓如实相告,宝琴安慰她说铁军已经在找润生。雨浓晾衣服,拿出小玉扣思恋润生,铭生给雨浓送饭,雨浓疏远他,铭生费心讨好雨浓,雨浓却没反应,铭生要为她表演戏法,借雨浓的小玉扣一用,还真变没了,雨浓严肃的要他还回来,拉扯间小玉扣被弄碎,两人起了争执。
宝琴来风月楼找楚楚,说了雨浓怀孕之事,希望雨浓能由她照顾,楚楚喜不自胜,又担心起润生来,宝琴宽慰她,两人又聊起女人的命运,坦诚相谈,彼此都确定了自己的归属。文达流落到赌场,靠耍老千赢了钱,却被人当场抓住,按规矩要斩断手指,文达急忙说出自己是贺家东家身份,赌场老板不信,依旧命人斩断他的手指,文达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拿出手枪到赌场寻仇,吓得众人不敢动弹,文达报了私仇拿起桌上的银票就走。风月楼。楚楚拉着雨浓聊天,两人说着体己话,楚楚让雨浓好好养胎等润生回来一家团聚,婆媳俩相处融洽。乔装打扮后的文达在一茶铺歇脚,听见两人议论濮院新来的督查,说他是贺家的东家,文达起疑,跑来督察府外偷看,果真发现是铁军假扮的他,愤恨离去。
楚楚转卖了风月楼带着小楠准备悄悄离开风月楼,众姐妹还是发觉了一起来送,姑娘们都舍不得楚楚,纷纷送上祝福,楚楚与她们依依惜别。楚楚来到贺府,见宝琴亲自给她打点房间,两人稍显尴尬,支开小楠,楚楚与宝琴以姐妹相称,并直言宝琴是否真的接受她,宝琴袒露心声,楚楚深受感动,但是担心自己会影响贺家的关系,宝琴劝慰她,让她有信心,两人畅聊文达与铁军,关系变得融洽。天亮,宝琴见铭生整夜做账目,心疼不已,但也感动他上进,并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也欣慰,这时楚楚进来请安,坦言自己不懂规矩,希望老夫人和宝琴多担待多教导她,老夫人安慰她慢慢来。
老夫人说起当年,自己不能生育,于是去猎户家买了文达铁军两兄弟,却不幸遭遇马匪,被铁鹰威胁必须带走一个不然两个都会杀死,老夫人无奈只能让他带走一个。老夫人坦诚自己的脆弱,知道铁军现在有危险,劝他赶快离开,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铁军感动,下跪表示自己会好好保护贺家,老夫人拉他起身,母子俩抱在一起。楚楚替宝琴担起家中事务,清算各种贺家账目和日常开销,却耐心不足脾气急躁,还不服规矩。这时,贺二叔来领月钱,楚楚故意拿他无后的事讥讽他,拿他日前带宗亲闹事的事骂他,还故意乱立规矩不给他拿月钱,将贺二叔气走,一旁的培伯和冬至婶儿都觉得很出气。
楚楚指责贺二婶儿欺负宝琴,并赶走她。楚楚拿出饭菜,宝琴却拿手就抓,楚楚看着心疼,亲自喂她吃,见她痴傻,不觉哭泣起来,让她早点好起来,和自己一起振兴贺家。宝琴看着楚楚衣服上的菊花,记起菊生,问菊生在哪儿。林祖刚在街上溜达,遇见贺二叔,两人讥笑起铁军罢官的事。林祖刚告诉贺二叔自己是青花巷烟馆的新老板,贺二叔连连拍马屁,林祖刚又显摆自己打算开个西洋赌场,贺二叔更是把他捧上了天,并表示自己也想入股,林祖刚见其故意引诱他拿出资金,贺二叔表示自己拿不出这么多钱,会再想想办法。
宝琴承认自己装疯不对,跪求老夫人让文达回来,楚楚情急怕文达回来铁军会被逼走,不赞成文达回来,宝琴继续苦求,老夫人担心文达回来会再次祸害贺家,宝琴赶紧为文达说情,楚楚却极力反对,文达来到老夫人身边,向老夫人跪下认错,真诚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母子抱在一起痛哭,铁军前来,见此情景赶紧回避。菊生与润生前来,见了铁军赶紧打招呼,铁军一句话不说就走,两人来到大堂,看到文达,大惊不已。
文达立下家规,宝琴进来送茶看见,问他为什么写家规,文达说希望后代能行的端站得直,并将贺家交给宝琴,说自己明天去承担一切,夫妻俩倾吐心声,宝琴痛哭。铁军去见楚楚,两人都担心着明天之事。中秋团圆之夜,贺家众人脸上皆无喜色,文达强作欢颜向大家敬酒,又向老夫人敬酒,感谢她的养育之恩,宝琴痛哭,文达继续挨个敬酒话别,最后两兄弟敬酒,相顾无言却似有千言万语,老夫人抓住两兄弟的手痛哭。夜深。老夫人向贺家列祖列宗祷告,两兄弟来到她面前跪下,都争着承担责任,老夫人也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两人都想着替贺家承担这次灾祸,老夫人牵起两兄弟的手拉起他们,三人抱在一起。
责任编辑:曹小 AS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