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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店,婆婆柳细腰跟老伴高维岳吵了起来,高维岳郁闷地丢下柳细腰转身离去。柳细腰一屁股坐下来,喋喋不休地询问坐堂医生关于保健养胎之类的问题。头发花白的老中医莫名其妙,委婉劝说柳细腰,即使世上真的有什么灵丹妙药,也无法使眼前这个年过花甲的老妇恢复生育能力。柳细腰气得脸红气粗,折腾半天老中医才明白,柳细腰寻医问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媳妇韩珊。
韩珊抱着女儿回家,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在厨房忙碌煎药的柳细腰告诉韩珊,这是她好不容易打听来的偏方。这好几年都过去了,也不见韩珊的肚子有动静,小草虽然招人疼,但毕竟是个聋哑孩子,高家总得有个延续香火的后代。柳细腰将熬好的药端出来,劝说韩珊喝下。韩珊无奈告诉婆婆,这辈子她只想要小草一个孩子,柳细腰一听便火冒三丈,威严地告知韩珊要不要第二个孩子,可不是韩珊一个人的事儿,这是高家的大事。
高一飞带着全部资金赶往海南,海南的天空是如此湛蓝美丽。高一飞踌躇满志地站在码头,看着装载着自己全部家当和未来希望的货船缓缓离港驶向深海。在即将到来的成功面前,高一飞禁不住掏出手机,拨通韩珊的电话,他想在电话中告诉妻子,他依然爱她。
韩珊和高一鸣没有把高一飞带回来,却带回来了高一飞的公文包和一只鞋。正在熬药的柳细腰失手将药锅摔在地上,身体不好的高维岳什么话都没说,拄着拐杖走进卧室,关上房门。随后,房间里便传来乒乓的打砸声。韩珊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走到了十年前和高一飞曾经住过的钟点房。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高一飞和韩珊没有房子没有钱,却拥有幸福。韩珊躺在钟点房的床上,好像又回到了那幸福的时光。
走出派出所的高一鸣一眼看到站在门口,双腿发病的高维岳,一阵心酸。他快步冲进一家商场推着一个轮椅走了出来,试图搀扶父亲坐进轮椅,不料生性倔强的高维岳不甘接受现实,举起拐杖向高一鸣打去,高一鸣听任父亲敲打,直到父亲无奈地坐进轮椅。高一鸣推着父亲沿街走来,父子二人无话,高维岳突然抬头询问高一鸣,面对哥哥的百万债务,他有什么打算。高一鸣一时蒙住,不知如何回答。
在海上钓鱼赏玩的黎族父女杜八根和杜鹃将高一飞救上岸,拖到自己搭建的帐篷中,杜八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捶打又是人工呼吸,高一飞终于将憋在肚子里的海水哇地一口吐了出来,有了活儿气。杜八根和女儿高兴地架火做饭,将一些食品和汤灌进高一飞嘴里。
空姐考试,年轻洒脱的舒畅故意考得乱七八糟,高兴地退出考场,和伙伴们冲向海边玩耍。空姐是多少女孩子的梦想,舒畅却不以为然,旅游专业大学毕业,她不希望依旧在父母的羽翼下生存,父母依靠跟海航的关系为女儿争取空姐职位,舒畅却不领情。舒畅等几个年轻人来到山涧踩踏溪水,却意外看到一块石头上刻着几个字:高一飞葬身之地。
高家小院,高维岳倔强地试图从轮椅上站起来,他要支撑这个家,他不能倒下,但是病痛的双腿不听老人支配,高维岳身子歪斜,重重地摔在地上。韩珊将公公搀扶到轮椅上,公公伤心地面墙而坐。巨额的债务压力,而韩珊又失去了工作,高一鸣不争气,高维岳活着等于死了,他甚至真想死了算了,省得在增加负担。突然,韩珊的手机响起,韩珊意外地接到了舒新的电话。
翌日,韩珊上班以来的第一个设计方案便得到舒泰然和舒新的赞许,原野则以韩珊没有贵族生活经验为由对设计方案进行挑剔,不想舒新却极力维护韩珊。看着舒新和韩珊的默契配合,原野不快,又无法抱怨,打算设局提醒韩珊认清自己,不要打舒新的主意。傍晚,原野以欢迎韩珊加盟东盛为由宴请众人,舒新、姜凡、韩珊如约来到酒吧。与此同时,柳细腰正拽着孙女小草的手在离聋哑学校不远处的豪华小区门前徘徊。
不知被胡二逼债的柳细腰详细盘韩珊深夜的去向,韩珊心烦,再加之不想让婆婆过度担心,遂三言两语地回答婆婆,谎称是和老张在一起,柳细腰知道儿媳在撒谎,更加不满。柳细腰含沙射影提醒韩珊应该注意,又不是不知道王姐爱吃醋的脾气,不要给人家老张添麻烦,韩珊沉默地听着。